《軍戲言》【12/12/21-完結】
前言:已经好久好久没在墨咖发文了。看着有一段时日日渐冷清的大殿,最近似乎有了点生气,就想要发发文,热闹热闹一下。在灌水区留言询问了一下意见后,最后还是把收在电脑里一直没怎么修改到的作品搬出来,希望借此会修改一下原文,变得更好一些。虽然我还是很懒很懒去做大修改就是。这部作品基本上也无法投本地出版社。说起来会写这部作品也是那时为了参加比赛。这是一部两年前参赛的作品。也是我第一次写长篇古风耽美文,之前是在popo原创哪里参与比赛而写的。当时可能就是想尝试些新的东西新的题材,才会用《星火》这篇短文作为基础而写了这篇文。说实在的,我倒是觉得自己写得不是那么得好,可能我自己真的不太会写这种情情爱爱的东西,搞不好这是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写耽美文了。希望大家读后这部作品可以留言告诉我你们的想法,看看我哪里还可以改进改进。
至于更新嘛,希望可以做到周更。
軍無戲言,軍戲言。
戲子無情,卻有情。
簡介:
戲子花旦玉翎笙是個天煞孤星,與他有瓜葛牽連的人皆不會有好下場。自幼父母雙亡,被一個老戲骨撿回家當學徒,成了一名花旦。生得一副傾國傾城陰柔的角色模樣,光看臉蛋常被人誤以為是女子,更別說他因學戲做花旦,行為舉止多像個女子。
纖纖十指不沾陽春水,他被他家師傅當作女兒家樣,好不容易拉扯大了,他師傅卻走了。那年他不過是十四歲。
二八年華,他已成了著名花旦,名揚四海。而在這時他遇上了一個可以改變他一生的人,蕭禹。他們二人相愛相惜。
人常言:戲子無情卻不曉得他著實個例外,是個死心眼,認定後再也不會離開那人。
天煞孤星遇上驍勇商戰的戰神蕭禹會擦出何等火花,是否能相伴一生呢?
故事原設為明朝,後怕有出入,所以設為架空。
主要人物:玉翎笙 x 蕭禹 x 玉詠樂
目录:
1.楔子2.第一幕:戲文楔子(1)
3.第一幕:戲文楔子(2)
4.第二幕:生、旦、淨、醜 (1)
5.第二幕:生、旦、淨、醜(2)
6.第三幕:畫舫(1)
7.第三幕:畫舫(2)
8.第四幕:醉仙楼(1)
9.第四幕:醉仙楼(2)
10.第五幕:塞北(1)
11.第五幕:塞北(2)
12.第五幕:塞北(3)
13.第五幕:塞北(4)
14.第六幕:贺寿(1)
15.第六幕:贺寿(2)
16.第六幕:贺寿(3)
17.第六幕:贺寿(4)
18.第七幕:長命鎖(1)
19.第七幕:長命鎖(2)
20.第七幕:長命鎖(3)
21.第八幕:布偶戏(1)
22.第八幕:布偶戲(2)
23.第九幕:同心結(1)
24.第九幕:同心結(2)
25.第十幕:冬至(1)
26.第十幕:冬至(2)
27.第十一幕:四面楚歌(1)
28.第十一幕:四面楚歌(2)29.第十一幕:四面楚歌(3)
30.第十二幕:軍營(1)
31.第十二幕:軍營(2)
32.第十三幕:山盟海誓(1)
33.第十三幕:山盟海誓(2)
34.終幕:戲一齣,夢一場(1)
35.終幕:戲一齣,夢一場(2)36.終幕:戲一齣,夢一場(3)
本帖最后由 黎子阙 于 2020-4-13 22:23 编辑
楔子
「人嗎,輾轉就一輩子了。我和他只不過是一場夢,一場戲。戲終幕落,人就散了,誰還會記得戲中的一切。在他眼中,我的話不過是一句又一句的戲言。」他闔上了撰寫的折子,放下手中的筆墨,仰頭望著天穹。
他想起了他們相遇的那一日,也是如此的晴朗,萬里晴空無一白雲。那時候不過是年歲剛過,霜降停後的一個晌午,他在廂房裡練唱。
那人倚在門欄環手抱著自己斜看著他。
他至今仍然記得那人是如何以高傲的眼神觀望他練唱。
「你唱得真好,長得真美。」那人輕佻地逗著他,而他卻生氣摔門來個閉門謝客。那人輕率的笑著他默默離開了那裡。
練唱聲餘音繞樑,讓那人念念不忘。
三日後,他在醉仙樓登台演出,而他怎麼也沒料想到他們竟然還會再相遇。他瞥見那人坐在二樓廂房賞戲,身旁還不乏盈盈裊裊的靚麗姑娘為那人遞酒餵食。他的心竟然對那人泛起漣漪,驀然生氣。
尖叫聲驚擾了他,他的演出不得不中斷。
亂賊闖上台,握著長刀擱在他的脖子處,高喊一句,「打劫!識相的就給大爺留下買命錢,不然休怪大爺送你們上路。」
「這花旦生得可真俏,給大爺摸兩把。」劫匪一臉猥瑣地舔了舔唇,欲要伸出黝黑爪子放在他的臉蛋上時,那人從二樓一躍而下,抓起腰間佩刀。
刀起刀落,劫匪的右手被刀削去,鮮血直接噴灑在他的臉上。他連尖叫也忘了,整個人震驚萬分,呆若木雞。
冷漠砍下他人胳膊,那人收起佩刀。賊人抱著自己的殘臂跪倒在地上,哀嚎連連。
他的水袖上全是那賊人的鮮血,噁心至極,讓他巴不得馬上撕下扔掉,漂亮的臉蛋上全是厭惡的神情。
「你如此嫌棄,不如就把袖子斷了吧。」
語畢,那人拔出腰間大刀遞到他面前,一刀割斷了他的兩個水袖。
染血的袖子在空中打轉如落葉,而後落在台面上。
大刀入鞘,那人抓起地上賊人,一躍下台,消失在他的眼前。
那日如此血淋淋的邂逅讓他至今無法忘懷。
要是那日他們沒有如此的邂逅,他們之間是否就不會有命運的糾纏,沒了那些紛擾。
血袖躺在戲台上,他望著那人英俊瀟灑的背影漠然離開醉仙樓。
人潮鼎沸的四周隨著那人的離去,嘩然消失。
戲台上剩下他一個戲子。台上的燈盞熄滅。
本帖最后由 黎子阙 于 2020-4-13 22:23 编辑
第一幕:戲文楔子 (1)四月早春,梨園裡的梨花盛開了。雪白的梨花隨風飄零,落了一地。青石地板上躺著有幾朵飄落的梨花,顯得格外明媚。
滿庭梨園裡坐著一個婦人,在梨園裡做刺繡。白色的布料上出現了一個繡了半隻的鴛鴦,只見針腳細密,做工精細,不失為一件上品。婦人雍容華貴的打扮,一看便知身份尊貴。
在她不遠處,有個約莫六歲的小男童搖著拔浪鼓在旁與夫人的丫鬟嬉戲打鬧。小男童丟下手中的拔浪鼓,跑到鯉魚池旁的假山後躲匿起來,想與丫鬟玩場躲貓貓遊戲。
「小少爺,小少爺,你在哪裡啊?出來啦!」
約莫十六歲大的小丫鬟穿著一襲鵝黃衣裙蹙眉,挨著魚池找尋小男童的身影。小男童的身影依然不見,她便越發害怕。
「小少爺,你在哪裡啊?出來啦,別嚇翠兒!」小丫鬟繞到了亭子處在石桌前蹲下希望能找到小男童的身影。然而,石桌下空空如也的,根本沒有她小少爺的踪跡。
躲在假山後的小男童探出半個頭,看著著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的丫鬟,掩著嘴巴竊笑。
翠兒沿途尋找,頭低低的,眼睛盯著地面緊緊的,終於在亭子不遠處找到了他丢弃在地面上的拔浪鼓。
看著翠兒往他這兒逼近的時候,小男童悄悄地躲進了假山裡,繞了一圈躲開了翠兒。小男童只顧躲開翠兒卻沒看見迎面而來的男人。
男人一身玄色衣袍,手中握著一把折扇,停下來看著撞到他身上來的小男童。
小男童倒退了兩步,抬起小小的頭顱,轉動他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仰望著比自己高大很多倍的男人。
逆光下,他無法看清男人的臉,只覺得對方的氣勢不凡。
男人臉上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伸出手摸了摸小男童的發頂,也沒因他撞上自己而發怒。
「終於找到你了!我的小少爺,原來你躲在這裡。」翠兒歡天喜地一把抓住了小男童,看見他臉上的驚慌,立即問道,「小少爺,你怎麼啦?」
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移,翠兒才曉得她家小少爺撞到了前來的貴賓。
「對不起,不知先生到來。先生是否被我家小少爺給弄傷了?」
一襲玄色打扮的男子露出微笑,拿著手中折扇拍打自己的右掌,姍姍道:「一個小童罷了,哪來弄傷我呀。你還是快些給你家少爺看看吧,搞不好他弄傷了自己,那就不好啦。」
翠兒尷尬的笑了,連忙把小男童拉到一旁去,檢查他身上哪裡有傷。
玄色衣袍的貴賓把玩著手上的折扇,進入了梨園。他來到了婦人身旁,看見婦人在做刺繡而不敢驚擾對方,默默在旁站了好一會兒。
「啊,韓先生來了。蘭芝有失遠迎,還望先生見笑。」婦人放下手中的針線,把刺繡擱在雲石桌上。
她端起了紫砂壺給貴賓倒上一杯熱茶。
滾燙的茶水隨著壺口流進杯中在空中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男子吸了一口飄散在空中的茶香,「是上好的龍井,夫人曉得在下的喜好啊。」
婦人淡淡笑了,放下茶壺,「蘭芝只是一介女流之輩哪曉得先生的喜好,不過是碰巧罷了。」
「夫人真會說話。在下見過小少爺了,小少爺看起來很健壯,準備上學堂了嗎?」
蘭芝搖搖頭,笑道:「他今年不過是六歲,多等一年才把他送進書院跟先生您學習吧。」
「也好。」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多讓他接觸一些人好讓他以後接管元家家業也容易些。」
「我也不想墨兒背負如此重大的枷鎖。打從他從娘胎出生以來就沒見過他的爹爹,如今還沒長大就要背負元家家業。看見他我就心疼了。」蘭芝說著眼角含淚,對著男子嘆了一口氣。
男子知曉元司墨的命格很硬,一出生便讓原本身體硬朗的元家老爺客死他鄉。元家家業也因此被其他支系家族給瓜分了一大部分。元家就剩下這對孤兒寡母的,要不是念在他與元老爺生前那份交情上,他才不想蹭這趟渾水啊。
「雖然很難,但在下還是可以盡點綿力來協助小少爺的。」那位先生說道。
「多謝韓先生,芝蘭代替墨兒向先生道謝。」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
此刻,梨園外出現了一些躁動,吵雜的聲音伴隨著一群凶神惡煞的人闖了進來。
他們手持大刀大斧見人就砍,雪白的梨園裡頓時瀰漫著一股濃的化不開的血腥味,瞬間將這美好的世外桃源變成了人間煉獄。猩紅的液體像小溪一樣不斷地從屍首上流淌出來,染紅落了一地的白梨花。
尖叫聲不絕於耳,不消片刻,梨園裡到處都躺著屍首,個個死狀慘烈。
那群人越過了鯉魚池,來到了梨園中央,看著蘭芝和韓先生二人,笑曰:「想必妳就是元夫人了。想不到還有幾分姿色,不如……」帶頭的人一臉橫肉,猥瑣地盯著蘭芝看。韓先生自然挺身而出把蘭芝推到自己的身後,「別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妳半分的。」
「不,先生,你還是趕緊看看我家墨兒吧。」蘭芝躲在韓先生的身後哀求道。
甩開了手中的折扇,韓先生先發制人給靠過來的人抹了脖子。一道細微的紅光出現在那兩個魁梧的壯漢上,不久壯漢便應聲倒下了。調戲蘭芝的兇惡大漢看著自己的手下就這樣倒在自己的面前,立即大怒。「你竟然殺了我的人!」
沒繼續廢話下去,韓先生立馬打開了折扇,「受死吧!」
大漢冷哼一聲,「看誰先死!」
二人打鬥起來。
大刀、扇子,碰撞在一起。
刺耳的聲音沒入他們之中。
刀光血影,看得蘭芝心驚膽跳,趁著他們兩個打鬥之際,她快速去找她的墨兒。她不能讓兒子有事。
連跑帶爬地蘭芝立即往院子處奔去。
地面上全是七橫八豎的屍體,一心惦記著自己孩兒的蘭芝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去瞄一眼躺在地上伺候過她的家奴婢女。
「孩兒,你不能有事啊!」她的雙眼不斷地在一具又一具的屍體上遊走,只為了尋找她兒子。屍體遍地她要找尋那個小小身板的孩兒實屬不易。
「娘!娘!」
細微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了。
常言道:母子連心。
蘭芝感覺到自己的孩兒就離自己不遠,發瘋似的依循著聲音前去。她徒手翻動了地面上的屍首,深怕自己的孩兒就被屍首壓著。「娘!嗚嗚嗚——」
顯然的,聲源並不是從屍首下傳出來而是從假山那方。即使微弱細小,她還是聽見了。
蘭芝立即跑到假山後,找到了他。
「孩兒,是娘不好,都是娘的错。娘再也不會丟下你了。」碎碎細語後,蘭芝立即把那孩子溫柔地揉進自己的懷裡。
她必須保護自己的孩子,元家的血脈不能就這麼斷了。
離開。
此處不宜久留。
她抱起了孩子,立即往後院那處移去。
打鬥聲依舊。不知為何她覺得他們與門檻的距離是如此的遙遠。害怕恐懼襲上心來。她不曉得自己還能支撐這樣的情緒多久。
「娘,我們要去哪裡?」在她懷中的孩子探出小小的臉,看著芝蘭提問道。
芝蘭也不曉得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僅知道,他們必須離開元家。而她必須抱住這個孩子,這孩子可是元家唯一的希望。
冰涼的感覺穿透了她的背,背上出現了一道猩紅的口子,很快的從素雅的布料裡蔓延出來,染紅一片。
「老大,她在這裡!」
「元家一個都不能留!殺!」
嗜血的叫喧聲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梨園。
「殺!殺!殺!」
耳邊響起的這句話讓芝蘭打從心底發毛,害怕。她顧不上背後的傷,只能逃,即使剩下最後一口氣也要保住孩子。這是她唯一的信念。
豆大的汗珠爬滿了她清秀的臉蛋,蒼白的唇色讓她懷中孩子不禁開口問道:「娘,你還好嗎?」孩子还小,当然不知为何在家中玩樂的時候會出現這麼多熊腰虎背的大漢。
「娘,沒事。娘很好。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芝蘭因為受傷,忍住疼痛廢了好大的力氣才邁動了自己的步伐繼續前進。
而後院的門欖距離自己不過是十步之遠。
「想走,門都沒有!」粗啞的嗓音從她的後方傳來了,伴隨著巨大的衝擊,讓她整個人往前飛出去。懷中的孩子沒能抱緊就這樣被甩出了她的懷抱。力道之大,讓元司墨整個人撞飛了,落在地面上。
小男童發出吃痛的悶哼聲。緊追上來的惡人一刀舉起他手中滴血的大刀沒多說一句話,就在孩子的面前把刀子插在婦人的背脊上。尖銳的刀子直接穿透婦人的身子。
「娘——」
「……墨兒,快、跑——!」
婦人張大嘴巴,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喊出後便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過。
婦人倒下後,大漢拔出了插在她背上的大刀,露出嗜血的笑容來到了小男童的跟前。
「娘——!」
小男童根本不曉得發生什麼事,看著自己最為熟悉的人倒在自己面前,任憑他怎麼叫喊,那人再也不會起來。
死亡的氣息不斷逼近着他,他不斷的挪動著他的屁股與那惡人拉開距離。可是怎麼樣也是沒用的。
滴血的刀子一路沿著滴下,留下一滴滴濃稠的猩紅小點。
小男童退無可退,後背已經貼著白色的牆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比自己大很多倍的男人逼近自己。
「小子,我看你還能往哪跑?」凶神惡煞的惡人握著大刀說道。
而後,他舉起大刀。
冰冷的刀尖插入了小男童的胸膛。
猩紅的顏色漸漸在白色的衣袍上擴展起來,形成鮮明的一塊。未完·待續--------------------------------------------------------------------------------------------------------------題外:由於我本身一章寫的蠻長的,所以基本上一章會拆開成三章來發。暫時先發到這裡,明日睡醒後再繼續。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4-8 00:16
本帖最后由 黎子阙 于 2020-4-8 00:18 编辑
楔子
终于发了~呵呵~
一见钟情?
打劫为什么要先冲上台挟持那个应该是最穷的?因为他长得漂亮。好,接受。
看样子是悲情文呢~
话说封面那两句,小黎子看这样会不会比较好?
军无戏言,军戏言。
戏子有情,戏无情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4-8 00:23
第一幕:戲文楔子 (1)四月早春,梨園裡的梨花盛開了。雪白的梨花隨風飄零,落了一地。青石地板上躺著有幾 ...
“白色的布料上出現了一個繡了半只鴛鴦”(半只的鸳鸯)
“不失一件上品”(不失为)
“婦人猶榮華貴的打扮”(雍容华贵)
“穿著一襲鵝黃的約莫十六歲大的小丫鬟蹙著眉挨著魚池找尋小男童的身影。”(建议:约十六岁大的小丫鬟穿着一袭鹅黄色衣裳蹙著眉挨著魚池找尋小男童的身影)
“她越找越沒看見小男童的身影,她便越害怕。”(越太多)
“石桌下空空如的”(也?)
“看著著急的像熱鍋上螞蟻的丫鬟”(得)
这小翠找东西的方法有点让人汗颜……
“滾燙的茶水隨著壺口流了杯中在空中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茶香。”(流进?)
大刀又出现了,囧
是说杀人那边传出尖叫声了,夫人和韩先生都没有听到?
“而後院的門欄距離自己不過是十步之遠。”(门槛)
一开场就全部死光光了,囧,还有戏吗?
繁荫 发表于 2020-4-8 17:48
终于发了~呵呵~
一见钟情?
不错。这两句我接受了。为什么当时就没想过这两句话呢? 繁荫 发表于 2020-4-8 17:53
“白色的布料上出現了一個繡了半只鴛鴦”(半只的鸳鸯)
“不失一件上品”(不失为)
“婦人猶榮華貴的 ...
谢谢树老大帮我挑了那么多的错字,这些我看了那么久都没看见,果然还是树老大的眼睛利。老眼昏花的小黎子想说,树老大继续看下去不久晓得咯。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4-8 00:23
本帖最后由 黎子阙 于 2020-4-8 21:55 编辑
第一幕:戲文楔子 (1)四月早春,梨園裡的梨花盛開了。雪白的 ...
小风来签到~ 小墨不会就这么陪母亲上路吧? 呜呜 本帖最后由 黎子阙 于 2020-4-13 22:10 编辑
第一幕:戲文楔子(2)***翠綠的瓜葉匍匐在淺褐色的竹棚上,盛開的黃色的小花垂掛下來,雖不起眼但也足以招蜂引蝶。一隻黑白相間的蝴蝶飛舞在瓜棚下穿梭著。
不算太寬闊的院子裡,擺著一些竹製桌子、凳子的可以供人歇息,整體給人一種宜人舒適,好不寫意。依牆而放的一排黑色醬油壇子則擺在青瓦下。屋旁有兩棵棗樹,一高一矮的,大約秋季的時候便可以採食。紅彤彤的棗子長滿在樹上看得人嘴饞。
「四平調,先只說迎張郎~」
院子裡空曠的一塊站著一個人,站在棗樹藤製桌凳旁練唱着。
「停!調不對,再來!」一道雄厚的嗓音打斷了那人高八斗的嗓音。
一個約莫十四歲的少年一襲青蔥白袍,他清了清喉嚨,開口再發聲,「四平調——」
他一開口就被年長的男子勒令停下,「玉翎笙,你在搞什麼鬼呀。今天的調子一個也沒唱準。你是不是存心要氣死老朽我呀?」
一頭花白的老年人從凳子上起來,拿著手中的戲本來到玉翎笙的跟前一把抽在他的手臂上。
「你呀,今天的心都飛到哪兒去了?調不對就罷了。眼神也不對,你現在是在跟老爺子唱哪一齣戲啊?」
少年站在那裡任由老年人開罵,頭垂得低低的。
「師父,徒兒唱的就是您老人家點的『西廂記』啊。」少年輕聲細語道。他悄悄瞄了瞄他師父的臉色一眼後,決定少說為妙。
佈滿皺紋的手按著有些發疼的額際,劉師父深深吸了幾口氣好讓自己冷靜下來才開口道:「對,你唱的戲文是『西廂記』但調子怎麼完全不是昨日的那樣。今日的調子全跑了。」
「呃……」他也不曉得要如何回話了。話說昨日因為劉師父誇了他兩句,他就跟師兄們一起吃了點香辣的川菜以示慶祝就不會搞到此刻這般局面。
劉師父是個年近半百的老年人,他年輕時是個非常有名氣的戲子,後來自己開創了屬於自己的戲班子並取名為「玉家班」。調教出來的戲子個個身手不凡,所以他們家的戲班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小名氣。
劉師父把身子趨前,一雙銳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少年那雙可以勾人心魂的眼睛,「你是不是偷食了川菜。」
玉翎笙面有難色的笑了,「師父,您怎麼知道的啊?」
劉師父的嘴角慢慢往上揚,皮笑肉不笑地瞇著雙眼,「你叫的了老朽做師父,自然曉得你的一舉一動啊。更何況,你還是我撿回來養的。」
玉翎笙眨著眼,咧著嘴,「師父果然是師父啊,那麼翎笙還是不勞煩師父了,自己先練著。師父不如回屋裡涼快涼快可好?」
「你明知道你的嗓子受不了川菜的麻辣就給老朽少吃一點啊。現在可好啊,嗓子都啞了,戲要怎麼唱啊?」劉師父一心為了少年好,不忍嘀咕了兩句。他曉得少年喜歡川菜的麻辣卻因為唱戲而下令不准碰川菜。
少年眨了眨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抱拳作揖狀向劉師父哀求,「是徒兒嘴饞犯下的錯,還求師父原諒。」
劉師父轉過身子,背著手,不看少年一眼。
玉翎笙曉得劉師父還在生氣,只好雙手放到左胸膛上,蹙眉咬唇,一臉痛苦地單膝跪在地面上。「啊,好痛啊!」
劉師父一聽整個人緊張起來,立即蹲下,「翎笙你怎麼了,是心絞痛再犯了嗎?」
看見劉師父如此緊張自己的少年鬆開了攥緊胸膛的手,笑道:「師父,徒兒沒事。不要再生徒兒的氣了,可好?」
知曉自己上當後的劉師父立即起身,甩袖收起剛剛的緊張神情,「翎笙,這種事怎麼可以拿來開玩笑?」
「師父,徒兒求你了,別生氣好嗎?」玉翎笙抓著劉師父的黎色衣袖說道。
從小,玉翎笙的左胸就有一道疤痕,那道疤痕就是導致他差點喪命的原因。如今好了卻落下心絞痛的病根來,因此劉師父才會如此緊張他這個徒兒,不敢讓他幹粗活,甚至給他選了一個花旦的角色來調教他。
「以後不准了,下不為例。」
倒是沒有處分,他劉師父甩開了他的手徑自往屋裡走去。院子裡剩下玉翎笙一個人在那裡。
玉翎笙默默目送劉師父離去後才敢到樹下歇息偷懶一會兒。他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也會想要偷懶的時候,而他身為戲班中為最小的徒兒,卻最得劉師父的歡心。劉師父則念在他的身子而有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樹下的老根粗壯,枝葉茂密,是少年最愛打盹的地方。在樹下納涼著的少年把腳抬起來放到凳子上,雙手枕著後腦勺靠著樹幹偷偷打盹起來。
小鳥在樹上啾啾叫著,玉翎笙躺在樹下正要闔眼小睡一會的時候,被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給驚醒了。
「喂,小姑娘怎麼一個人睡在這裡啊?」
聽到小姑娘這三個字,玉翎笙立即跳了起來,睜大了雙眼左顧右盼地找尋著那道聲音的主人。
「小姑娘別看了,我在這裡哦!」
樹梢上躺著一個比玉翎笙大一點的少年。少年一身藍衣袍,口中銜著一根蘆葦,單手支著自己的頭部,俯視着玉翎笙。他長得很俊俏,身上氣宇非凡,眉眼間散發出的英氣震撼了玉翎笙。
吐掉了口中的蘆葦,少年從樹上一躍而下,站在玉翎笙的面前,「小姑娘你的嘴張得那麼大小心蒼蠅飛進去。」
玉翎笙曉得自己失態後立即闔上嘴,「我才不是什麼小姑娘啊,你眼睛有問題呀?」急得他差點直跺腳做出了小姑娘該有的舉動來。少年把手放到右耳處佯裝聽不見,「你說什麼啊?我的眼睛好的很。」
「是呀?你的眼睛好就不會把少年看成是姑娘啦。」玉翎笙不留情面直接吐露道。
藍衣少年挑起眉,湊前去,貼近玉翎笙道:「你長得這麼美,不是女兒家真是可惜啊。」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是一虎口之遠。
「我不是女兒家又怎樣?要你管啊?」玉翎笙別過頭,環起手來。
「哦。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藍衣少年看着玉翎笙單薄的身子詢問道。
玉翎笙沒好氣道,「不想。」扔下一句後轉身欲往屋裡走去。藍衣少年卻快了一步擋在他的跟前,「你真的不想知道?」
「讓開,別要我說第二次。」玉翎笙翻了一個白眼,繞開了他往屋內走去。
藍衣少年走前來,抓住了玉翎笙的頭,不管對方是否在反抗自己,對上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開口道:「你給我記好了,我的名字叫蕭禹。」
語畢,站在藍衣少年前的玉翎笙整個炸毛了,跳著腳,狂罵,「你這個瘋子,都說了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了。」
他勾起了一抹微笑,跳上了綠色的瓦頂上,眨眼消失了。
玉翎笙抬頭看著綠瓦。鳥兒依舊在樹上高歌。
四周再次恢復平靜,彷彿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場幻覺。
屋外回复平靜,僅有青瓦白牆以及醬油罈子與他作伴。
這時,劉師父從屋裡端出一碗燒好的涼茶出來,看見氣急敗壞的玉翎笙,開口道:「翎笙,快來喝開聲茶!」
玉翎笙氣匆匆地來到了四方木桌前,一屁股坐下,拿著滾燙的涼茶就往嘴巴灌。燙得他立馬吐掉口中的涼茶,喘著氣,「燙!好燙!」
「你喝慢點,沒人跟你搶。」劉師父看著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真是個不省心的孩子啊。
「剛才為什麼那麼的吵啊?」劉師父隨口問道。
「沒有,師父您老人家肯定是聽錯了。」玉翎笙眨眨眼,裝傻道。
劉師父挑起眉,也不急忙拆穿,「哦,老朽老了,耳朵不靈光了。聽錯哦。」
「也許。」玉翎笙捧著涼茶一個不留神再次被茶水給燙著了舌頭,不斷用手搧著被燙著的舌頭。
現在變得有些口齒不清的,「師父,今日的菜還沒買,我先去買。」
玉翎笙不知為何沒有照實回答,支支吾吾地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他的師父後便說要去市集買菜做飯。劉師父曉得這個孩子是找機會開溜,也沒多說什麼就放行任由他去買菜了。
搧著手,劉師父摘下掛在自己腰間的錢袋,丟到木桌上,「拿去。給大家買點肉回來。」
玉翎笙點了點頭,一把抓起有些沉甸甸的錢袋,臉上浮現出的笑意很快就換成了不解的模樣。「師父,現在才月頭,錢拿去買肉,我們可以撐到月杪嗎?」
「少囉嗦,錢不夠就讓你們多演幾場戲,餓不著你們的。」劉師父吹著熱茶悠哉閒哉地說道,之後他搧著手讓玉翎笙趕緊到市集去買菜。
正當玉翎笙準備拿著錢袋出門時,劉師父把人給叫住了,「等等,順便去抓一劑藥回來。」他從袖口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交到玉翎笙手上叮囑道。
玉翎笙沒多問什麼,接下手中的藥方子與他師父告別後便往市集去。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劉師傅嘆了一口氣,「但願這個孩子永遠都那麼的快活自在。」《未完·待續》
风之幻想者 发表于 2020-4-8 22:03
小风来签到~ 小墨不会就这么陪母亲上路吧? 呜呜
谢谢捧场,下回揭晓了。